第(2/3)页 规规矩矩上课收起了所有的张扬与恣意,哪怕是从前她最讨厌的课文也会按时按质的做好。 从这一刻开始她想成为一个无可挑剔的钟梓汐,去回馈钟毓那颗死寂的心和那份从此再也无法完满的家庭。 初中这个年纪会有很多朦胧的感觉,那段时光说起来大概就像旧电影里的镜头,吱吱呀呀的黑白画面相互层叠。带着独属于那段记忆时光里的不清晰,越模糊、越梦幻、越致命、越好奇! 所有的感觉在一瞬间交织产生,容易联想,容易代入。当时的一切不需要明确的言语和肯定,心就会在不经意间被俘虏的溃不成军。 从此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她所仰望的目光,她开始对未来有所希冀。花开在阳光下风一吹摇曳生香,鸟栖息在树杈上光一洒安闲自得,山屹立于天地间雨一下焕然一新。 而她和他,就像教室前的窗下挂着一盏风铃,人一来就叮咛叮咛转个不停…… 从徐紫曦到钟梓汐,背后的猜测与议论她一直选择闭口不提。 钟毓告诉她“有些事你看淡了,别人知道这将不能成为攻击你的利刃,自然也会失去兴趣。人是承受苦难的立方体和海绵一样你吸入的越多就会越沉静,将来在合适的地方它就会自然而然的绽放。” 纵使如此,那道疤实在是太深了。 哪怕当初伤口缝纫的再漂亮,那道埋线也会在隐隐约约间看不清晰,纵使如此依旧不能擦拭那道痕迹。 她不愿示人的伤痛被人用最恶意的方式攻击、玩笑、热闹、娱乐,无论是哪一种都是她无法释然的厌恶。 “站住。” 钟梓汐冷漠的扫过身旁的那些人,寡言少语的她周身尽是冷漠眉宇间的犀利毫不收敛,气场全开寒气逼人。 她有条不紊的走向座位,收拾好自己的书包打算直接去礼堂。 今天学校的礼堂里有一场演讲,她很感兴趣,不想在这群人身上浪费时间。 很多年之后的钟梓汐仍然记得她生活中最厌恶的事情,就是别人探寻又好奇的目光。 整个青春岁月里存继了太多的目光,关怀的、审视的、嘲弄的、好奇的、探究的、玩笑的,不管是源于善意还是终于 恶意。于她而言无异于增加了伤口的撕裂,再度提醒她这个既定存在的事实。 每当如此钟梓汐都会选择快速离开,然后假装自己听不见、看不见、感觉不到。 她试图假装不想要,不在乎,试图用冷漠去抗衡这些不可定的因素。 可并不是每一次的假装都可以得到善终,拳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捏的比谁都用力,心却早已麻木不仁疼的钝钝作响。 人群里一阵窃笑,各色的脸上各色的妆。冷漠可怕,人群里那些助长冷漠的人也同样可怕。 有人吹着口哨,不知道是谁大声喊道“是不是站住两个字太短,非要叫你徐……” 钟梓汐站定缓缓地转身,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身上的寒冽却在不经意间滋生,那是钟梓汐发怒的征兆她在隐忍。 若是今天的她发怒了,未来不知道还会有多少次像今天这样的场景在等着她一次接着一次的解决。 第(2/3)页